我自从和母亲有一手以来,便深知成熟妇人的美味儿,然其她妇人许多并没有母亲那般风韵,我也就只好将慾望深深地藏在心底,只是在回台湾的时侯才和母亲狂欢一番。
随着我的抽插,她渐渐不再抵抗了,手臂垂下去了,绷紧的肢体渐渐松弛下来,全身因一开始的紧张带来的抖动也慢慢地平息了,身体由僵硬开始变得虚弱
在那一次分开的十几天里,我们在网上不断地讨论这个问题,我们还试着在我们的聊天室里让他看着别的男人和我搞cybersex,看着别的男人在屏幕上打的舔我的骚屄之类的脏话,我和pc在两个不同的城市的两台计算机前自慰然后达到高潮。
夜色渐深,陆无双忽道:“杨大哥,若龙姑娘一辈子不回,你真要守她到老,连身子都不顾了?”
“那你刚才来高潮了没啊?”我这是明知故问。
“操,真他妈紧!”李志伟喘着粗气,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,低吼道,“大学老师的小屄就是不一样,夹得老子爽死了!你不是清高吗?现在还不是被我操得跟母狗一样?”